太子就坏了事,我求郡王去救那孩子,可还是晚了一步,怀章太子府里一片尸山血海,最后我才得了消息,怀章太子满门罹难,只活了晏晏给他生的最小的儿子。”她努力把满眼的泪憋回眸底:“我以为,这样的境况,刚一岁的女孩儿,是难活下来的,可两年前,谢良觌突然送了封信给我,说他的妹妹还活着,让我,让我帮着他找找。”

姚杳微微一愣,想到谢良觌在陇右道时的所作所为,不由的冷笑一声:“谢良觌也在找那个女孩儿,他看起来可不像那么顾念骨肉亲情的人。”

安南郡王妃诧异的瞥了姚杳一眼,疑惑道:“阿杳姑娘与他打过交道?”

姚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,并未深言。

韩长暮按下心中的疑惑,亦是冷声道:“他逃亡多年,都没有想到要找自己的亲妹妹,现在却来找,我也觉得奇怪。”

安南郡王妃抿了下唇,斟酌了片刻才道:“因为,要打开那笔财宝的藏宝之处的最后一关,需要我,或者晏晏所生的一儿一女的几滴鲜血。我虽无所出,但晏晏却生了一儿一女,儿子就是谢良觌,那个女儿,我不知姓名,找了两年也没能找到,谢良觌其实一直在找她,我想是因为始终没有头绪,才会将那个女孩儿还活着的秘密告诉我,让我施以援手。”

“那圣人呢?圣人是什么时候知道此事的?”韩长暮问道。

安南郡王妃想起往事便觉得羞耻,脸色格外难看,连一句尊称都不肯称呼了:“他,是二十年前获知打开藏宝之地最后一道机关的法子的,故而他,他,”她说不下去了,声音戛然而止。

韩长暮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,已经理清楚了此事的前因后果,永安帝显然是知道了这些秘密,却又不知道顾晏晏还活着,且已经有了亲生骨肉,才会将目光投向了离他最近的,最容易掌控的安南郡王妃。

听到这些话,姚杳弯了弯唇,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,永安帝显然没有想到看起来最容易掌控的人,最容易做到的事,却足足浪费了二十年的光阴,只落了个徒劳无功。

换做是谁都要气的呕出三升血来吧。

韩长暮听到姚杳的笑声,转头看了她一眼,越想越觉得姚杳的身世存疑,但他仔细一琢磨,又觉得漏洞百出。

他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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